百夫长接过调令,看了看,又抬头打量墨凌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审视。墨凌渊心依旧保持着憨厚的笑容,迎着百夫长的目光。
百夫长突然开口,用一种极为生僻的军中暗语问道:“昨夜巡逻,南山岗发现了什么?”
墨凌渊不加思索,立刻用同样的暗语回答道:“一只野兔,惊了马队。”
百夫长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微微点头,对士兵说道:“放行吧,以后仔细些。”
墨凌渊脸上却依旧毕恭毕敬,向百夫长和士兵们行了个礼,大步走进军营。
踏入军营,墨凌渊仿若置身于一个庞大而复杂的迷宫。
营帐密密麻麻,士兵们往来穿梭,吆喝声、脚步声交织在一起。
他被人带去了新兵营,一路上却留意着周围士兵的一举一动,同时在心中默默计算着距离和时间。
作为一名新兵,他能活动的范围有限,可是他总是能找到各种各样的办法,在各处闲溜。
这几日,他不动声色地观察军营的布局、主帅营帐的位置以及巡逻士兵的换岗规律。
每一个细节,都被他默默记在心中,如同在脑海中绘制了一幅详尽的地图。
终于,在一个乌云密布、月色无光的夜晚,墨凌渊决定展开行动。
他身着一袭特制的黑色夜行衣,这夜行衣采用了极为轻便且坚韧的材质,不仅行动时几乎无声,还能抵御一些轻微的攻击。
他的脸上,依旧戴着那副易容成普通士兵的人皮面具,手中紧握着一把寒光闪烁的匕首,刀刃上淬有见血封喉的剧毒。
军营内,篝火熊熊燃烧,映照着士兵们疲惫的身影。巡逻的士兵们每隔一段时间便会走过,脚步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
墨凌渊如同一只潜伏在黑暗中的黑豹,隐藏在营帐的阴影之中,等待着最佳时机。
当巡逻队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墨凌渊深吸一口气,身形如鬼魅般迅速移动。
他贴着营帐的边缘,朝着主帅营帐悄无声息地靠近。每一步落下,都轻得如同一片羽毛,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终于,他来到了主帅营帐的后方。营帐的布幔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墨凌渊小心翼翼地掀起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