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苍影的伤势已经稳定下来了，只是灵力还有些涣散，需要一段时间休养。多亏了你们的灵芝草，现在族人们也都在恢复中。”
林小意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那就好。”
晚灵感激地看着林小意，“谢谢你，小意。这次多亏了你们，否则我和苍影可能都……”
她的话没有说完，但林小意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抬手揉了揉晚灵的头，指尖轻轻按压对方紧绷的太阳穴：“别这么说，大美女，我们可是过命的交情啦。”
晚灵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动作弄得一怔，九条尾巴不自觉地垂落下来。
自从上次和林小意逛完街，她已经很久没被人这样触碰过了，她眯起眼睛，连尾巴尖都微微发颤。
林小意看着晚灵逐渐松弛的肩颈，忽然觉得对方像极了被顺毛的狐狸玩偶。
白夜突然开口的声音惊得晚灵差点跳起来：“大长老让我带话，各族首领明日要在妖王山会盟。”他垂眸避开林小意询问的目光，“妖族即将发布禁令——人妖通婚，永世禁绝。”
晚灵有些意外，眉头皱起：“怎么突然……”
“近三个月新生儿夭折率攀升至七成。”白夜摊开手掌，一团银雾中浮现出蜷缩的幼崽虚影，“灵力暴动过的母体会侵蚀胎儿，已经有很多雌性受到伤害，而且有些混血儿会在满月时狂化伤人。”虚影突然裂成碎片，在他掌心化作点点荧光。
“更何况，现在人妖关系紧张，为了避免妖族雌性受人类蒙骗，现在全数妖族部落均已同意这个提案。”白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目光却依旧冷静。
晚灵的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妖族雌性确实心性单纯，眼下这种情况，这样也好。”
林小意站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她毕竟是个人类，妖族的内务她没有插嘴的立场，但听到“人妖通婚，永世禁绝”这几个字时，她的心还是不由自主地揪了一下。
白夜也有些沉默，片刻后，他调整好情绪，“明天你代表狐族过来吧，等明天的事情结束，我和小意就回人类世界了，香水的事还没有调查清楚，以及青离这个败类也不能放过他。”
“放心，我一定准时到。”晚灵点点头，随即听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