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机对他们考验一番,也让他们认识到自己的不足。当然了,也刚好给戚师兄提一个可参考的范例,今后因材施教,定好过一概而论。”
渊帝略微思忖之后,觉得此事可行。
因为六、七两位皇子课业极差,这会让天下文臣以为皇帝养出来的儿子都是废物,有损皇家声誉,渊帝自己想想都觉得丢人。
“可皇子加入科场会扰乱科场秩序,来日若是他们登第会被人议论朕偏私,你当如何避免?”
“这个好办。”谢珏侃侃而谈:“将皇子们的号舍与普通科考生分开,监考更加严格,阅卷时再糊名誊录便是。此事还请父皇下个密旨,不对外声张,就不会有徇私的风险。再说皇子们的途径毕竟与普通考生是不一样的,即便他们中了三鼎甲也不适宜登上金榜。”
渊帝倒是没想到,这个儿子做事心思竟然这般谨慎周到。
“你是主考官,此事便由你去安排。朕还会给皇子们提出一个奖励,引他们积极参与。朕只一个要求,一视同仁。”渊帝叮嘱道。
谢珏拱手:“儿臣遵命。”
半个时辰后,御书房内传出了一条密旨,李内侍亲自前往各宫宣旨,言说五位皇子都要去秘密参加春闱,五人中中了头名者,或成绩被录入进士科者,渊帝亲自授于朝职。
此事一石激起千层浪,哪怕地位尊崇的太子,可还没有领正式的朝职,哪怕此次作为会试的主考官,圣旨中也写他只是暂代。
四皇子谢璂没有抢到主考官的位置,惋惜愤慨之余又觉得此事犹如天降甘露,此事简单如探囊取物一般:
“母后,二哥庸碌,六七八三位皇子打打闹闹不成气候,这次应试岂不是为儿臣量身定做的?文华殿的师傅们在私下里不少给我补功课,儿臣定能拿这头一份的殊荣,盖过太子做这第一个领朝职的皇子。”
明皇后张了张口,觉得此事并不像表面那般简单,“还未听说过皇子还要参加春闱的,不知你那个太子兄长是如何想的?”
“他无非认为自己是经世大儒芦先生的高徒,想要借科考一事挫挫我们的锐气罢了。”谢璂道。
“本宫听你外公说,今日朝殿之上太子出了好大的风头,他这些年竟然真的在外头老老实实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