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皇后有些不解,谢珏不是中毒花时间出去医治了吗?怎么还有时间去苦读诗书、攻读课业?
谢璂也很是疑惑:“母后,谢珏中毒这些往事唯有宫中几个老人知道,可外人看来,他的确是老老实实在青松书院待了十八年才回来的。”
寻常人若在课业上花了十八年的功夫,那该到了何等境地?
明皇后抚了抚凤袍裙裾上的褶皱,道:“既回来便回来吧,他一个人在京城无外家撑腰,是和我们明家斗不了的。能把他赶走一次,就能把他赶走第二次。”
谢璂身后有中宫皇后与种族庞大的明家支持,神情也不禁倨傲起来:“料他这储君的位置也坐不热,父皇的记性可还好着呢,咱们稍稍加加温便是。”
明皇后抚了抚发困的额头,最后吩咐道:“离春闱还有二十天左右,为防生变,这段时间你先闭门苦读,母后请戚老师过来给你讲课。”
谢璂一拍胸脯保证道:“儿臣定不会让母后失望!”
坤宁宫这对母子正在密谋的同时,从不屑踏足重州殿的萱妃娘娘竟然来了。
殿中正源源不断的烧着地龙,彼时谢潇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圆领长衫倚在软榻上逗弄猫儿。
萱妃一进入内殿,鼻尖立刻涌入丝丝甜醇的酒香。
谢潇显然没有想到萱妃会忽然造访,慌忙下榻拱手施礼:“见过母妃。”
其他几位皇子都在闭门苦读,萱妃瞧着她游手好闲、不堪造就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本宫将你养在身边,不是让你来浑噩度日、醉生梦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