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门时,却发现里头坐着一位七八岁的年轻小孩。
绛寒极有规矩,四处望了望之后还是朝韩策行礼福身,“有劳小公子相等,是妾身来晚了。”
韩策抬眸,又粉又白的小脸上漾着一抹邪恶的微笑。
……
绛寒快到的时候,谢潇和张响几人就被韩策赶了出来。
这个小孩脑袋聪明,她担心韩策使诈,命张响带着侍卫纷纷守在各个门窗的门口,还以万爷的命令叫来了花楼的一群护院将整个院子围的水泄不通。
半个时辰后,韩策全须全尾地出来了,衣衫还十分整齐。
小孩双手负后立在门廊下,语调似有一种睥睨众生,不过如此的倨傲之感:
“走吧,回书院。”
谢潇准备充分,没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提在嗓子眼里的心立刻咽了下去。
就在韩策乖乖进入书院大门之后,她恍惚间觉得这个小孩不会这么容易就满足。
“你同绛寒说了什么?”
韩策瞥她一眼,“不告诉你。”
谢潇虽然有些好奇,但绛寒有多美或是多能作诗从来都不说她关注的点:“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师公都有哪些爱好了?”
韩策长舒了一口气,倒是很讲信用,朝她勾勾手指:“过来。”
谢潇弯了腰侧耳过去,只是韩策口中所言之事太过骇人,谢潇方才还溢着笑容的唇角立刻变了颜色。
!!!
都说文人无行,文学大儒之家的思想比常人开豁许多,旁若无人时,或吃酒,或写诗,或哭或笑,或喜或悲,以此来疏通思想之路,也并不稀奇。
所以诗书中所言每一个牛人大咖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特殊的癖好。
哪怕芦先生酷爱闻臭脚或是吞食五石散谢潇也表示能理解。
可……芦先生的癖好,简直可以用‘惊世骇俗’来形容。
谢潇漆黑的眼眸晦暗不明,不知是该高兴还是难堪。
因为这件事情相信没人敢做得出来。
“你确定没有骗我?”
韩策鄙夷道:“你爱信不信。”
出于从前轻信于人、频频上当的教训,谢潇有心尝试之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