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最看不惯景家的,其实是父皇?”
谢珏嘴角扯起一抹笑,像是在嘲讽命运的捉弄:“党争之势此起彼伏,将各方势力玩弄于股掌之间,这才是帝王的平衡之道。今日给这方些许恩宠,助长其气焰;明日又对那方委以重任,让他们不敢有丝毫懈怠。谁也无法一家独大,而帝王则稳坐龙椅,始终掌控着朝政的走向。”
谢潇还以为他对帝王在风疫期间的不管不问感到心寒,便出言劝慰:“三哥,帝王之家向来如此,只要父皇能将天下顺利交给你,那些细枝末节的事,便不必再过多考虑了。”
“怎么,开始关心我了?” 谢珏探身过去,轻轻捏起她的下颚,平日里冷峻的眉眼此刻满是温情缱绻,“是不是喜欢上三哥了?”
“你少来!” 谢潇一把推开他的手,对他玩世不恭、漫不经心的腔调很是不习惯,“正谈着重要的事情呢,你又来这一套,一天到晚没个正形。”
谢珏眉毛一挑,身子前倾,将她压在身下,声音里带着暧昧的劲头:“就这段时间能有独处的机会,来日东宫之门敞开,你便要回紫凤阁了,不如先亲热会儿……”
谢潇奋力挣扎,满脸嫌恶地推开他:“没想到你这个饱读诗书的酸儒生,竟还是个臭流氓!学了这么多年的孔孟之道,你…… 你都学到哪里去了?”
“不流氓哪里来的娘子。” 谢珏眼神戏谑地在她身上打转,嘴角猛地一勾,露出几分坏笑,还带着几分不羁与狡黠,“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宫中有人传说太子不举,不如你来试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