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开口，和我解除雇佣关系，免得惹自己一身腥。”
她还记得，他们这次的关系，是必须要他先说结束。
“……”
电话那头，小暮暮一阵沉默。
沈馧烟本以为他会说什么，至少有几句委婉的，虚伪的话语，没想到，对方一字不提。
她自嘲一笑。
不知为何，心中有几分失望，还有几分微疼。
沈馧烟低眸，正准备挂了电话。
电话那头，小暮暮的声音再次传来。
“姐姐，你现在在哪儿？”
沈馧烟：“？”
他要找她？
找她干嘛，当面解除包养关系？
见她不说话，电话那头，传来一阵低低的笑声。
“姐姐，我不相信你是杀人凶手，告诉我，你在哪儿，我们一起面对困境，好吗？”
沈馧烟：“！”
小暮暮竟然相信他？
是真的相信，还是想通过试探，从她身上得到更多？
一时间，她捉摸不清。
在理智上，她认为自己这个时候，该和他保持距离，这样对彼此都好。
可是，在感性上，他这一句‘相信’，便像是这世上，最动听的甜言蜜语。
她心里狠狠荡起一阵涟漪。
“姐姐，你还在医院吗？”
见她还是不回话，电话那头，小暮暮又道。
沈馧烟回过神来，淡淡‘嗯’了一声。
小暮暮好听的声音再次传来。
“姐姐，别怕，我马上来找你！”
沈馧烟：“……”
开什么玩笑。
她什么时候怕过了！
不等她回话，小暮暮挂了电话。
沈馧烟笑了声，自言自语道。
“啧，金主出事了，金丝雀却要保护金主？这算哪门子的包养关系？”
沈馧烟看着通讯记录，回想起小暮暮和她说话时那份关心和坚定，心里忽然有了一份前所未有的感觉。
那种感觉……
好像是安全感。
又好像是一种归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