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看看电视,偷吃两包辣条什么的。
下班就跟着他到处鬼混,陪他们打打台球,看看港片,这些还算寓教于乐的活动。不过抽烟喝酒打架什么的我是没沾的,虽然这都是八中必备三件套,但我内心深处还是有点抵触这些事情。
我发现一件事,就是他们虽然到处玩,但几乎卓辉从来没带我们去过街机厅,按理来说这也是他们这些社会青年的窝点,这一次都没去过实在是有点反常。
有一次我就问了他,我们为啥不去街机厅耍一耍,他就阴沉着脸没有说话。后来还是别的小弟告诉我的,说卓辉以前是个街机厅的大佬,后来被一个叫黎星的小屁孩打败以后就退役了,让我以后不要在他面前提街机了,他会不高兴的。
我当然是不太能理解的,被小孩打败了就退役,是不是有点太脆弱了?当然也就只能在心里面这么想想了,反正以后是再也没提过这方面的事情了。
后来有一天,我们去大排档,卓辉喝的醉醺醺的,他们让我送卓辉回家,我就扛着他走了两公里了他家。
从他的口袋里拿出钥匙,我打开房门,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好家伙,他的客厅里面居然摆着一台巨大的街机,旁边的茶几上是装满了烟头的烟灰缸,地上全是散落的烟盒
卓辉支支吾吾地告诉我,他从朋友的街机厅那买了一台街机放在家里,几乎每天都在练习,希望自己能够回到巅峰的状态,但是他再也做不到了。
至于原因是什么,他也没告诉我,他只是说或许他这辈子都没法再回到街机厅了。
我从来没看过他这么颓废的样子,当然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受到了多大的打击才会对街机有如此之深的执念,我就试探性地问了一下,老大,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玩这玩意。
说到这里,卓辉浑浊的眼神里似乎闪过了一点点的迟疑,他有些艰难地站了起来,朝我挥了挥手,示意我坐到街机旁边来。
由于这是从街机厅买回家的街机,还是要投币才能玩,但是后面的锁是开的,投进去再拿出来就是了。
他拿起了一枚硬币,投入机器,指了指屏幕——这个,叫做拳皇98,知道吗?
听过。
呐,四个键,轻拳轻脚重拳重脚,叫a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