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星则是双拳举在自己脸前,阻挡着落下的拳头。
“服不服!服不服!”
“给老子滚!”
黎星抓住时机,腰部猛地发力,双臂死死卡住谭凯胜的脖子,如同摔跤手般卡着他的脑袋向着地面一同倒去,将他锁喉锁住。
肾上腺素的作用下,两个男生都已经忘却了疼痛和疲倦,在地上扭打着,几乎把半径两米内的桌子全部打翻了,那些同学也是敢怒不敢言,毕竟这俩一个是班长一个是最大的刺头,得罪谁都不是什么好事。
“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刚开学一个个都要翻天了是吧?”
这么大的动静终于把办公室里的郑老头给吵来了,他站在班门口,看着班级里的一片狼藉,又看着在地上纠缠着的俩超雄少年,气不打一处来。
“两个都给我到外面滚着罚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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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站这种事情,绝对是研究男性中学生个体心理变化的优秀活动。
当一个男生被罚站的时候,他大概率会陷入若有若无的害臊当中,目光闪躲不敢看任何路过的人,如果被熟人看到了那更是一定会羞红了脸。
但一旦罚站人数超过了1这个阈值,那罚站的性质立马就变了,两个男生大概率会在外面开始咱哥俩好的私人小空间了,面对路过的人情绪也会高昂起来,仿佛是两个兢兢业业的门卫在检阅经过皇城的愚民。
而现在,刚刚打完架肾上腺素开始消退的两个家伙则是被罚站在走廊里,死死犟着脖子,不愿意去看对方,大概是还没从刚才的状态中走出来。
“打完了,心情好点了吗?”
谭凯胜眼睛都不看黎星,只是这样平淡地问着。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里被黎星勒得通红。
“好个蛋,痛死了!”
黎星摸了摸自己的脸,看来是不幸被谭凯胜打中了一拳,已经挂了彩,他没好气地瞪向了谭凯胜,心里的怨气看来是没有消散。
“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
“你来找茬就为了这个目的吗?”
“没人教过你不要用问题来回答问题吗?”
“神经病”
谭凯胜又瞥了一眼和自己保持一米距离一起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