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来就挣表现,真会装。
郑绍君冷淡回应:“她不用懂什么,懂母亲生她不容易就足以。”
一句话,又把郑唯真给生生噎住。
“我也守过夜,我比她守的多还守的早,大哥你不用在这里意有所指。”
见大妹妹要比较这些,郑绍君也恼了。
一恼,话耿直,“你所谓的守夜,不过是在外屋的榻上睡一晚。”
“而我们,是在母亲床前守着,连打盹都不敢打太久,你要比什么?比谁睡得着吗?”
哗啦啦,脸皮子都给撕了。
“你胡说”郑唯真没想到兄长为了一个刚归家的妹妹,竟然一点余地都没给她留。
她羞恼又心虚,看向床上的母亲辩解:”母亲,我没有,我只是困了才去榻上躺一下。”
精神头差不过要过的郭氏,没有心力与大女儿较真这些。
她看向守了自己一夜的二女儿,柔声催促:“宁儿你快去歇歇。”
“好!”郑离惊几乎是立马抬脚走人。
免得有人又要扯上她来发癫。
她实在太困了,得赶紧找床躺下为上。
她走得利落,等郑唯真出来想撵上她泄火时,人已经没影。
“刚回来就守夜,显她多孝顺似的。”
一桌大荤菜吃了都没事,她昨日白跑了厨房一趟。
还一回来就哄得母亲把上好的青玉梅花簪给了她。
真有心机。
郑唯真越想越气。
越气越排斥这不该有的同胎妹妹。
郑离惊回到栖霞苑,都没来得及跟善存说几句话,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善若看她倒头就睡沉,干脆守在外屋打坐兼看门。
以防有人进来影响师姐睡觉。
栖霞苑的人现在都知道了二小姐昨夜没在房里,去了瑞和院守夜。
看门的李嬷嬷盯着那人高的门墙,别有用意的观察着。
直到她走近看到墙上有个脚印。
“我的天!”她拍了大腿就跟另一个粗使婆子耳语一番。
凤玲走过去听了一耳朵,回头告诉了冬葵。
冬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