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还可以观察观察他的脑伤,看可否有救。
陪玩了半日的善若,也累得多吃了半碗饭。
安弟弟太能玩了,一会儿要玩这样,一会儿又要玩那样,精力无穷。
把她这个跑惯山的都累歪。
凤玲没想到冬葵捂着不说的消息是大公子即将要提前大婚的喜事。
她扭了下冬葵的手臂:“这有啥好瞒我的,小气不说。”
冬葵呼疼揉了揉,笑打了她一下,“让你惊喜嘛,府里要办喜宴,咱们能多吃上几顿大肉了。”
这话正中贪吃的凤玲的意,她嬉笑着跟冬葵猜想喜宴的菜式 。
冬葵笑着应付,并未提及其他。
用了膳兄弟二人都回去午歇一阵,郑离惊入内室看到善若懒动弹的样子,不禁好笑。
“难为你了,安哥儿是孩童脑少年身,精力充沛,不懂得累为何物。你可以学我大哥,让他自个玩你看着就行。”
善若却摇头:“独自玩多没意思,安弟弟喜欢与人一起玩,君哥哥是身体不好,安弟弟知道才不闹腾他。”
她翻了个身说道:“其实安弟弟还是挺懂事的,那日把夫人摇得昏迷,我觉得他心里知道些什么,但他不会说,以为拉人起来玩就不会死。”
想到今天安弟弟把一只看着不动的大蚂蚁拎起来吹,终于把那只蚂蚁吹得跌落地爬走后,他高兴得直跳的样子,善若就有点理解安弟弟那日为何要拉病危的夫人起来陪他玩了。
起得来,母亲就不会死。
他想用他以为有用的方法“救人”。
“我听小厮说,自从夫人病后,安弟弟就再也没有出过府。”
“君哥哥没有余力照顾他,也不放心别人带他出去,安弟弟只能在府里待着,有时候会哭着不理人。”
郑离惊听得心头一重。
大哥说的心力交瘁,她能理解到了。
“明日泡一碗安神茶,安哥儿来的话,你哄他喝下去,等他睡了我看看他脑袋上的陈年旧伤。”
善若一听,连忙爬起来问:“脑伤痴师姐你也能治?”
“不知道,看过再说。”郑离惊并无把握。
善若却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