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手拜空,求三清神赐法师姐,让她神通万能救弟弟。
郑离惊笑着打了哈欠,“睡会吧!天天晚睡早起的,困死了。”
归家这么些天,她就没有好好睡足过。
一觉醒来差点到申时,弟弟又来串门子了。
善若继续陪他玩。
此时武安伯府开始有忙碌之象。
准备刷墙修瓦的下人四处搬东西。
修剪花木的下人也除落叶,准备铺新石。
一派为大公子大婚忙活起来的景象。
住在畅和院的郑绍君,背手看着府里安排的人来给他收拾出新房,准备进行刷新布置。
做为郑家嫡长孙,他没死,家里就得把他当人看。
为了能不被人诟病把持住武安伯府,二房面上功夫一向做得不落人话柄。
这也是他能大胆让婶娘为他张罗婚事的原因。
午后兄妹俩不约而同的又来到母亲院子。
皆是担心母亲会操劳过度,想过来看着些。
这默契已不用多说什么,碰上的两人相视一笑就进了院子。
结果进去就发现母亲神色不对。
“母亲,出了何事?”
郭氏看到儿女前来,连忙告诉他们:“酣春去了趟你六舅舅家,才得知你们六舅母也病得起不来了。”
上个月堂嫂来看她时还好好的,突然就病倒,她听了都担忧。
“六舅母病了?”
郑绍君连忙问刚回禀完的酣春:“六舅母是什么病?可有听明病症?”
酣春惴惴不安的回答:“奴婢到郭大人家时,碰上府里请了道长正在做法,郭夫人身边的嬷嬷告诉奴婢,郭夫人已经神志不清好几日,喝了药不见好,所以请了玉泉观的道长到家驱邪气。”
“奴婢请求看了郭夫人一眼,郭夫人确实神志不清还说胡话,奴婢瞧着跟发癔症有些像。”
“神志不清,发癔症?”爽利开朗的六舅母怎会得这样的病。
郑绍君与母亲一样,脸生忧色。
怪不得今儿好几家人闻风登门,却不见六舅母前来。
六舅舅到京任职这半年里,六舅母每个月都会来看看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