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却让捧着白羊脂葫芦出来的郭怀禹尴尬住了。
“外甥女,你不喜欢白羊脂玉啊?”
“嗯。”看着舅舅手中捧着的圆润白玉葫芦,郑离惊稳住神色。
言出必行,贪念退退退!
她稳住道心:“六舅舅,真不用送我礼物。若是你们心有不安,等六舅母康复后,让她给我母亲搭把手,一起把我大哥的婚事办得妥当些就是。”
郭怀禹看外甥女真不收他的白玉葫芦,只好说道:“好好好,你六舅母一旦好起来,我就让她过去帮忙。”
“那我就替我母亲和大哥多谢六舅舅了。”
立在不远处的冬葵,尽管内心还在阵阵震惊中,也眼观鼻鼻观心。
不敢露半点意外的默念:做紧嘴蛤蟆,做紧嘴蛤蟆
郑离惊瞟了她一眼,看到天色已暗,但事情还未解决完。
“六舅舅不如移步书房说话?”
郭怀禹虽然不善为官只愿意为人师表,但能读书的脑子就没有笨的。
当即请外甥女进书房,并打发儿子去张罗席面待客。
入了六舅舅四壁都是书的书房,郑离惊开门见山的告诉他:“六舅母之所以被鬼遮眼,是有人与野鬼为奸来祸害你们家,他们的目的是这座宅子。”
郭怀禹一愣。
“对背后使坏之人六舅舅可有头绪?”
意外背后之因的郭怀禹,想到了什么,突然“砰”的一下气拍了桌子。
“我知道了,肯定是他们。”
“谁?”郑离惊连忙问。
郭怀禹告诉外甥女,他们置下这宅子才几个月,就有人上门加价想买。
但他们从凉州来京都,本就离乡别井有所奔波,置了宅子刚安定下来哪里会想搬。
郭家根基在凉州,也算豪门大户,不缺那点加价银子。
但那户人家找上门三次,从请求到威胁,他都没答应。
“那家姓兰,听说是兰家旁支,为人相当傲慢,除了他们没别人。”
他来京任职国子监经学博士不过半年时间,并未得罪其他人。
“他们不择手段都要这宅子的理由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