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报忧的所谓贤妇,现在,不会忍气吞声了。
本来坐得板直的郭老太太,听了这话呵了一声。
斜身看向脸色已变的郑老夫人,脸上都是嘲意:“亲家母当真是当得一手好家!”
她神色变冷的质问:“我们郭家专门为四个外孙准备的物件,都有单独列单子给我女儿,言明是送给她子女的礼物,亲家母把东西收着是何意?”
“这还有问,收入公中库房肯定是想充公呗!”郭家大舅母一句话拍到郑老夫人脸黑。
大舅母还没完呢,“这武安伯府是看我们郭家女好欺负,嫡长媳没管家权就算了,自己的东西还要被充公,简直欺人太甚!”
她一甩衣袖就站起来,“妹子,这等事你早该跟我们说,现在东西被人霸着这么多年,齐不齐整都不知,就算齐整怕也是别人偷用过的二手货了,还是赶紧报官吧!”
人被害,物被抢,都这样了还迂回个什么劲。
擂台摆得人尽皆知更好,看谁没脸。
鹤松堂的氛围急剧转下,郑家二房的小辈都吓愣了眼。
不明白怎么就到了要报官的地步。
郑唯玥更是脸白了一片。
她是占过便宜的人,这会儿被郭家人的阵仗吓得心虚不已。
一心为外甥的郭家人,岂容得精心准备的礼物益了其他人。
“报官!武安伯府抢占儿媳财物,我这女儿嫁入这武安伯府定是吃了不少亏,也让官府查一查才是。”大儿媳发威,正中郭老太太的意。
她拍案而起。
没想到事情会急转到此的郑老夫人,气得脸色发青。
她一拍椅把怒道:“报什么官,谁说东西放入公中库房就是充公?”
她怒瞪说出这话的郭家大舅母。
“你们郭家女自从嫁入我武安伯府,我不曾亏待她半分,你们问问她可有能力管过家?”
“照顾自己生的哥儿她都照顾不过来,人情往来全都是我与她弟媳张罗。你们郭家送来的东西她没精力整理才放入公中库房存着,没少她一样,不信,你们尽可去看。”
“看就看,莫要以为武安伯府的库房我们不敢看。”坐了二十几天马车,郭家大舅母憋的郁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