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会为她遮掩。
“当年定是你害了锦娘,你在莲花寺装病为的就是让锦娘时常去看你,让你好下手。事后你装成她,又以悲伤过度为由装病了几个月,又以病后很多事记不起来而避免被人怀疑。”
当年无人发现这些端倪,实在是这大妹装小妹装得太像。
且谁也不会想到竟会有杀妹取代这样可怕的事发生。
“自那之后你也极少回娘家,根本就是你怕被人发现,怕说到与锦娘有关的事你无从应对,你处心积虑害了你亲妹妹,你残忍狠毒丧尽天良!”
气恨其损毁家门名声的袁老夫人,已经是脸色铁青。
袁老爷也怒斥:“袁家没你这等残害胞妹夺人夫婿不知廉耻的人,我要将你除族!”
“除族?”老夫人披头散发的爬起来,面目开始狰狞。
“我做武安伯夫人有什么不对?当年要不是送我回了老家,嫁入武安伯府的人就该是我,而不是她袁箐锦。”
“她袁箐锦在京都享尽家人疼爱,家中给她定的亲事也远好于我,凭什么我要差她几等,凭什么我不能有这荣华富贵?”
她赤着一只没了鞋子的脚,怒诉心中不忿:“明明是一起出生的姐妹,她在京都长大,我在老家长大,凭什么她都得了好,而我却要守寡度一生?”
“我不服,我要夺了她所有!她死了,我得到了,这武安伯府我比她还要住得久,我赢了!”
“哈哈哈哈哈!我赢了!我不比她差,我与伯爷同床共枕的时间比她多多了,我赢了!”
袁氏如同疯了一般,自得的狂笑起来。
郑唯真看得浑身发抖。
昔日她最尊敬的长辈,她觉得最亲最好的人,如今如丧家之犬般难堪到发疯。
再无一丝伯府老太君的雍容威仪,只有不堪入目的狼狈。
母亲阻止过她,大哥也劝过她,妹妹还骂过她愚蠢。
甚至今早大嫂还让她别来这鹤松堂。
他们都早早起了疑,只有她执迷不悟。
刚才还与母亲顶嘴,自以为大义凛然的说他们不孝。
最终证明不孝的是她自己,愚蠢无知的是她自己。
她认贼为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