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小就跟在师姐身边,师姐有时候会让她开开眼,见多了就习惯了。
虽然她试着学些本事,但一张最基本的符她画了几个月都没成,实在没了法子。
看着师姐一学就通,她死活学不会,这样的挫折太多她就认命了。
反正有师姐在,她会不会都无所谓。
懂点皮毛,但没法深入贯通的她,自然比普通人要淡定些。
回到府中,郑离惊一下马车就先观察府门门头。
门头牌匾上字清字朗,曾经萦绕的不祥之气已荡然无存。
她笑了。
历时一个月零九天,虽然累点,但值得。
门房把人迎进了府,就连忙把门关上。
就差没在门口挂块“谢绝打扰”的牌子上去。
府里出了大事,周围邻居和路人几乎隔半刻钟就来打听,真是让人应接不暇。
郑离惊先去看了母亲,母亲身体本来就虚,今日是吃了强力药丸才撑住这许久。
探了脉象,跟太医说的一样,虚不受惊,紧张加疲累,一松弛昏睡过去了。
“母亲晚点会醒,外祖母您不用担心。”
今日同样悬挂了半日心的郭老太太,这会儿放了一半心,还有一半在挂着。
那老毒妇被斩立决,二房被流放,武安伯府现在是一支力承。
女儿却已是强弩之末,享不了多久的福,让她心痛可惜。
郑离惊安慰外祖母:“ 跨过这一坎,上头再无让母亲心头生郁之人,母亲的身体也许会有转机也不定。”
“真的?”郭老太太谁也不信,现在只信这外孙女。
“真的,刚才我看了,母亲脉象是虚弱,但气运生聚力,只要母亲不再自伤过去,就会比之前的情况要好。”
今日除去祸害武安伯府三十几年的老毒妇,藏在武安伯府的危机得以解除,府里不再是日侵夜袭的污浊地。
虽有命数天定之说,但人之气运会随机缘和心境有变。
归家一个来月,母亲的气运已不是她刚到家那会稀薄飘散,在灵符作用下有了凝聚。
加上心境一再向好变化,以及压制她二十年的孽力顿消,有望出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