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
择日做个法,聚福祈愿,定能让母亲活久些。
不会年过即生哀。
听到外孙女此话,郭老太太这才喜极而泣。
府里一片忙碌喧闹,几个舅舅舅母都来帮忙整顿府里内外。
戚芮溪担起一府主妇之职,先配合官兵处理二房的人。
郑二爷的欺君和结党之罪,没有牵连王家,只在他这一脉。
大难来临,王氏请求和离,想要断尾自保,王家也来人保自家女儿。
然而,武安伯听说了这些年府里的情况,二房监守自盗,贪权霸财。特别是知道二女儿的寄养银是被这王氏扣下后,跟来执行关押的官员直接道明,谁敢徇私放他们和离,他必将追究到底。
王氏痛悔,哭着跪求原谅。
二房的子嗣也哭声一片,郑唯玥更是试图寻死。
她一直自认自己要比谁都清醒聪明,一朝出事,却被牵连成这样。
不再是武安伯府的贵女,甚至不再是勋贵郑家的血脉。
他们被除了族,成了贱民罪民,还要被流放去几千里外是西南。
一切都完了,一切都没有了。
身为长子的郑绍弘,吃喝玩乐练出来的康健体魄,这会儿耸肩垂头的萎顿。
一个多月前他还是京都有名的蹴鞠之王,是人人给脸的勋贵子弟,是最有可能继承武安伯府的少年。
现在,却成了阶下囚,成了什么也不是的贱民。
他恨,狠狠瞪着不远处的一个身影,若不是这贱人回来,就不会有事发生。
随即又低头藏起自己的怨恨,但他紧绷的拳头泄露了他的内心。
郑绍君带着弟弟来看欺负过他们的人。
“安哥儿,这也是坏人。”对这个大堂弟,郑绍君也有恨在心。
他们相差三岁,郑绍弘长得身康体健,早早就通了人事,并以此在他面前炫耀他的体能体力。
甚至在他成亲前日,还当面笑他洞房花烛夜不顶事。
对安哥儿明里暗里的羞辱,更是从未间断过。
安哥儿一听堂哥也是坏人,立马叫着:“坏人要砍头,喷血高高。”
郑绍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