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威胁,奴婢是不得不听命于人,求贵人宽宏大量饶了奴婢吧!”
冬葵听不下去的呵斥道:“我家小姐问你是谁指使的你,还不快点答。”
范良蓉也气急:“你快说是谁让你干这缺德事。”
郑离惊倒不急,不说她也知道必是为恶灵做法之人在报复她。
极有可能就是陛下和师兄都有提到过的无名修士。
跪伏在地的冬儿哭着摇头:“那人戴着面罩威胁的奴婢,奴婢不认识他。”
“你真是”范良蓉气得都不知要骂她什么好了。
“那人威胁奴婢说只要把两样东西放好不被人发现,他就会饶过奴婢的爹娘,要是被人发现他就会杀了奴婢的爹娘。”冬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求着贵人和小姐救救她的家人。
“若是一开始你就承认,或能相信你是被威胁, 但你一而再的否认,瞒不了才说是被威胁,你话里藏奸。”
郑离惊很肯定:“你是拿人好处为人办事。”
“不,奴婢没有得好处,奴婢真的是被人威胁。”冬儿要发誓证明自己。
但郑离惊岂会被她糊弄过去,“你本可以坦白求助,你却没有,宁可听从于威胁者,难道威胁者的权势还大得过王爷?”
怕胁迫者而受其指使,却不怕王爷会追究,这不是正常人行为。
冬儿卡壳着,答不出来。
“你不过是担心坦白出来会失去发横财的机会, 宁可冒险一搏,反正我又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人物,害了也无关紧要。”
“不,没有”冬儿心虚地否认。
本来有点同情她的冬葵,这下气得更甚了。
她忍不住道出自家小姐身份:“我家小姐乃武安伯府嫡小姐,亦是玄隐仙尊的关门弟子,你胆敢害她,别说你家人,就是你家祖宗都得受惩!”
郑离惊:
倒也没这么夸张。
但她这身份一爆,冬儿直接吓瘫。
范良蓉也十分惊讶。
她知道能跟着王爷这般出行的人身份定然不简单。
却没想到竟然是勋贵之女,且还是仙尊弟子。
她都顾不得怒骂冬儿,就对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