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有所属应该跟我姐直说。”
而不是找她传话。
“在下已经明确说过对她无意,但似乎并无作用。”
他等了两个月都等不来退婚,却屡屡收到郑大小姐的见面邀约。
他不认为他们还有见面的必要。
这话让郑离惊尴尬了一下,人家确实说过,只是自己的大姐没听懂。
还把这话当做男方为她着想的迫不得已,感动她自个。
她不得不说了句:“也许你说得不够明白,有些人”
背后说人坏话,还是说自家大姐,难免有些硌嘴。
但她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句:“有些人,需要直白说明,才会懂。”
她姐的蠢笨,需要一句一句直白的说,才有可能明白话意。
当然也有可能她不乐意明白,还是会拒绝明白。
堂堂武安伯府的大小姐,就是这般的脑子。
梁锐哑然。
嘴角都不知要抽哪边了。
“这事,二大师不能帮忙么?”他有些不想面对那位不太听得懂他话的大小姐。
郑离惊叹了口气,告诉梁锐:“若是我开口劝,她只会更坚持要嫁给你,我不掺和,说不定她还能爽脆点放手。”
她要是给梁锐带话回去,就她姐那个脾性,可能有些动摇的心,都会瞬间坚定。
有的人就是为了不如你愿,也要死拗。
梁锐:“”
他明白自己求错了人。
都是聪明人,一点就通。
“是在下冒昧,抱歉。”
郑离惊摇头不在意,还提醒了句:“金屋藏娇,一旦暴露,我们家可不会轻饶你。”
她是没有什么义愤填膺的情绪,但家里人就不一样了。
解除婚约是一回事,你金屋藏娇不给人脸面是另一回事。
这话没让梁锐紧张,他似乎并不怕被人知晓。
“她是我先前的未婚妻,家门陨落,父死母亡,自退婚约,但非我所愿。”
竟是这样的隐情,郑离惊有些诧异。
片刻后,她点了句:“你命运有些坎坷,若是足够心定志坚,他日必会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