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带他们进了二院喝茶候等,比外头求见两位大师的人多进了一道门。
除此外,并无更多优待。
这态度跟以前明显不一样,戚母又心虚又有些不悦。
武安伯府没把亲家当回事,在落他们脸。
嗅到危机的戚父,瞪眼看着妻子不满的神色,内心都是火气。
却又不得不压住,免得在外人面前失态。
昨日妻子瞒着他带大女儿参加花宴,此事他下衙接到小女儿的口信,哪能不知后果。
武安伯府之前当他们是亲家,礼尚往来的甚是给脸。
也许就是太给脸了,妻女就以为他们没脾气,竟然毫无顾忌的出去招摇。
别人给你脸了,你不给别人脸,换谁都得生气。
理亏的是他们戚家,有何脸面在这里不满,戚父直把妻子瞪到收敛了神色才罢休。
等了两盏茶, 才被请入三进里的一个花厅。
见他们的不是亲家,也不是女儿女婿,而是武安伯府如今说话分量最重的二小姐二大师。
郑离惊是被推出来主事的。
父亲要上衙,没空理会不懂事的亲家。
母亲是想到都来气,更别提见了。
至于大哥大嫂,鉴于辈分是该来见的,但母亲有令,他们不得不从。
母亲怕他们心一软,这迟发的下马威没效果。
所以就只有她来打发人。
见礼后落座,她就开门见山了。
“昨日花宴的事,家中父母得知很是生气,多余的话就不说了,以后我们武安伯府不会为戚家再做任何遮掩。至于你们戚家想如何为家中未嫁女谋划,都跟我们武安伯府无关。”
戚父一听这话就知要糟,他急得辩解:“二姑娘,贱内头发长见识短,行事有失考虑,还望贵府大量原谅这一回。”
做为一个四品官,在一个小姑娘面前这般低声下气,是因为他知道这小姑娘的话,比谁的话都分量重。
戚母不安起来,也伏低说话:“二姑娘,日后我不会再带溪儿她姐去参加花会了,这次我们是无心的。”
郑离惊看了她一眼,回道:“戚太太的无心,却让你的小女儿在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