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论着新年愿望。
郭老太太压低声音问女儿:“你怎不让君哥儿两口子回娘家,今年可是他们婚后第一年个新年。”
都在京都,年初二新姑爷不上门,这戚家得多没面子。
郭氏告诉母亲:“君哥儿她媳妇说您今年在京都,就这一次机会能给您老人家拜年,自然要以您为重。”
这话让郭老太太感动,但还是觉得不太妥。
“以前担心君哥儿媳妇会拎不清,现在看,她是拎得清的,就是行事会不会决绝了些?”
她瞧着这孙媳妇是真的不喜回娘家。
娘家嫂子生了孩子不管是洗三还是满月,她都是回去打个转就回来。
半日都不多停留。
“母亲您别担心,这次是情有可原,戚家不会说什么。”
儿媳已经跟她说了,初二不回,初四回,她娘家也支持。
她知道戚家是因为之前的事还在心虚着,才大度的同意儿媳这安排。
听了女儿解释,郭老太太放了心。
对这外孙媳妇也多疼爱了两分。
一家人在郭家用了席面,未时末才打道回府。
晕乎乎的善若坚持到回府就趴下了,瘫在马车上没了气力。
郑离惊安慰担心不已的六舅母,说回去吃几服药就能好。
当马车驶离了郭家,她才探了探善若的额头,热度没退多少。
这丫头真是能忍,撑着拜完年吃完席才彻底虚脱倒下。
抱着这浑身发烫的丫头回到府中,管家禀报隐川大修士出了门。
说是昌王府遇到点事,派人来请大修士过去帮忙。
大过年的,王府找道士,怪哉。
郑离惊背着晕迷糊的善若回内院,管不了五师兄了。
大家都担心病倒的善若。
善若这一病,几日都下不了床,吓得安哥儿在府里都不敢放炮了。
也不准别人放。
一天跑三趟的来澄和院问情况。
郑离惊一边炼丹,一边守着生病的善若,上门拜年的客人都见不着二大师。
隐川大修士破天荒的到后院来探望。
“怎会如此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