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离惊带着两个护卫,跟随赵良前往伏牛山。
伏牛山有些地方雪还没化完,走得有些费劲。
这让她想起两个月前去的鲲山。
相比鲲山深处的人迹罕至,伏牛山荒了的陷阱,说明以前常有人入山打猎。
这里岩洞颇多,甚至还有天坑。
越往里走,树木越高大茂密,还有水潭子。
“以前我没投军时,这伏牛山我经常来打猎,后来官府下了禁猎公文,又封了好几条路,就少人进去了。”
走在前头的赵良把一根拦路的树枝架高,让他们过去。
“去年我寻几株药草,进去深山才知道里头有人在冶炼。”
“这山有什么好药材?”郑离惊对这个感兴趣。
“有柴胡,黄芪,鸡血藤,黄精这些,我当时主要是找品相好效用强的柴胡和黄芪黄精。”
“可是你母亲服用?”
郑离惊已经看到不远处有一株黄精植株,瞧着个头可不小。
可惜现在没空挖。
“是 ,我母亲有郁症,需要疏肝解郁。大夫说药铺子的药材有些是种植,药效没有野长的好,我丁忧在家无事就自己进山找药。”
“赵大人真是个孝子。”郑离惊赞他一句。
赵家三兄弟,确实也就赵良的气运色最纯。
赵良对这夸赞有些惭愧:“我常年在军中,十年才回家三次,能尽孝的时间比兄弟们少,趁着在家自然能做多点就做多点。”
母亲性情变化太大,作为儿子他心有担忧。
其实昨日在家,他有过想请这位二大师给自己母亲看看的心思。
但最终还是以当下要查的事为重。
不宜在家人面前暴露他知道郑二小姐的二大师身份。
现在就更不用提了。
避开有可能遇到人的路,一行人走了近两个时辰,才走至赵良说的隘口附近。
到了这里郑离惊发现了异常。
“这里有法阵,你之前是如何进去?”
“法阵?”赵良愕然,“我就直直的走过隘口,没有碰到什么法阵,但隘口那边有人把守,当时我发现不对就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