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伸手指了指张启山，“你看看他。”
下人把张朝雨说的东西都拿了过来，丫头扶着她走到里屋，帮她把染血的外衣脱了，只留下被鲜血浸染的中衣。
张朝雨因为一路颠簸，失血过多，脸色白得吓人。虽说路上吃了两颗之前炼制的参丹，但还是虚的厉害。
丫头看着心慌，拿了把剪刀不知道如何下手，听着外面张启山突如其来的呼痛声，手里的剪子直接落了地。
“怎么了怎么了？”
齐铁嘴听到声响就直接撩开帘子进来，看着血红的衣服和张朝雨苍白的脸，又停下了脚步。
“别慌，先把我这个肩膀附近的衣服剪开，然后用清水擦一下。”
张朝雨握了一下丫头的手，有条不紊的说道。
“我来吧。”
齐铁嘴拿起剪子，用酒精擦拭干净，然后一点点把肩膀伤口上附着的衣服剪了下来。
轻轻揭开，子弹镶嵌在骨头之间，鲜血又顺着动作涌出。
张朝雨忍着疼，在手上撒了小半瓶酒精，手指直接摁在伤口上，顿时冷汗就流了下来。
丫头看不下去，手里紧紧攥着手帕。
张朝雨确认好了子弹的位置，拿出之前的给张启山吃的麻药，一口吞了进去。
“先用清水把周围擦干净，然后用酒精给伤口附近消毒。”
抬头看着齐铁嘴，汗随着脸颊流下。
“把子弹取出来，然后把这瓶药撒上去就没事了。”
丫头给张朝雨的伤口附近擦拭干净，她身后的纹身也显现出来。
“这是？”
“是他们的家族印记。”
齐铁嘴脸上是少有的正色，他把刀消好毒，然后轻轻抵在骨头和子弹的缝隙中，看着鲜血流出，子弹也在一个用力下掉了下来。
砸在地上，清脆又沉重。
药粉被一股脑的全部洒在伤口上，鲜血止住，齐铁嘴摁着纱布呼了口气。
丫头伸手接过纱布，让齐铁嘴先出去叫两个丫鬟进来，给张朝雨包扎好后换了身衣裳。
等齐铁嘴再进来的时候，张朝雨已经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陷入沉睡了。
他站在床边，愣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