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柳丰的邀请,陈到没有回应,只是闷闷的回去整理部队。
陈到大胜,刘宏心头高兴,当晚西园犒军,宫廷玉液酒,陈到喝了,倒是干净清凉,但是比起安阳清酒差了一点度数,其他的都好。
张飞等人倒是感激涕零,大呼皇恩浩荡。
回到荀府,陈到提了一瓶酒找到戏志才,也不说话,就是喝。
戏志才不知道为何赢了还如此沉闷,但陈到不说,自己也不好问。
良久,陈到忍不住了,“你不问问我为何不高兴?”
“想说你自己会说,不想说问了也白问!”
“你不问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说?”
戏志才有些好笑,什么事让一向稳重的陈到如此孩子气了?
“行!那你说说吧!”
“说什么?”
戏志才有些无奈,“说说吧!为何心情不佳?”
“不想说!”
戏志才:???
我就不惯着你,“那你继续喝吧!我回去睡觉了!”
“等等!陪我说说话!”
戏志才翻了个白眼,再次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吧!”
“说什么?”
戏志才深吸一口气,“说一下我要是把这酒坛砸你头上会不会流血?”
陈到:渣男!一点耐心都没有。
“今天和我对阵的是柳丰!”
戏志才举杯,和陈到碰了一下,“按理说你的家事,我不该插嘴,但是你或许该去走一趟!”
“为何?”陈到依然闷着,自是自顾的喝酒,也不看戏志才。
戏志才犹豫了一下,“你想做的事,我大致能够猜出来一点!”
陈到头也没抬,这事戏志才早就点明了,陈到也没有多解释,也不知两人说的是不是一件事。
只听到戏志才继续说,“陈家根基还是太浅了,按照眼下你的布局,文若公达算是你的亲族,但是汝南接近十五个县令出自颍川书院,虽说和你我有同窗之谊,但荀家毕竟是大世家,必然和他们更容易周到一起!”
“长文虽然位居督邮,监察诸县,但是得罪的人太多,必定是个孤臣!”
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