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共情,都能安慰,都能关心,
唯独对我就是一巴掌,唯独对我只有利用和不断地利用。
需要了你就叫我,不需要就丢掉。
我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
“我没有这么说。”
“你没有这么说,但你一直这么做。”
更晕了。
姜笙觉得自己每次都说不过傅寒声呢。
她不是那样的意思,她就是……
姜笙也不知道还有什么能说的,也不知道应该要说什么了。
“算了,”姜笙从傅寒声手中强行拿过购物袋,“你今天就感觉脾气好大,你回去休息一下吧,冷静一下。
我要去照顾筝哥了。”
姜笙觉得傅寒声应该是遇到什么不愉快的事了,所以一整天都心情不好,这才拿她发泄不开心的情绪。
想到这点,姜笙觉得还是让傅寒声一个人冷静一下,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比较好。
姜笙提着购物袋,上了电梯,去谢筝的病房了。
而傅寒声站在原地,看着她上电梯的背影,眼泪情不自禁落下,
男人仰头把眼泪憋回去了,又跟着走了楼梯,
到了谢筝的病房门口,因为门没关紧,他能看到姜笙就在病房里陪着谢筝,
似是确定她安全了,他这才离开医院,
就站在医院外,给杜川打了电话,
杜川及时接听,“您有什么吩咐?”
傅寒声报了医院名,“最近你盯着她,别让她遇到危险。”
“那你……”
“我不想见到她。”
傅寒声挂断了电话,坐在了医院外的花圃围墙上,坐了很久很久,
看着那一间间开着灯的病房,视线不经意落在谢筝那号病房上,
直到灯灭了,病房内的灯光暗下了。
……
第二天。
谢筝醒了,看到了趴在他病床上的姜笙,
他本要坐起身,却怕惊醒了姜笙,便一直没敢动,
眼看吊瓶里的水已经吊完了,本该叫护士换了,却还是没忍心打扰姜笙睡觉。
护士进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