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领导，我是轧钢厂厂长杨卫国。”
蔡诚仿佛找到救星，“杨厂长，这间办公室原来的师傅是谁？能不能把他找来？”
杨卫国则望向车间主任。
梁主任思索道：“是张二毛师傅在负责，不过他已经退休。”
李怀德忽然出声问：“就是那位无儿无女的张二毛？”
“没错。”
“为了照顾他，我们将他返聘到办公楼打扫卫生，我这就让人找他过来。”
蔡诚大喜。
没想到正主居然还在工厂。
他得意地看着王德发，想从王德发脸上看出慌张的表情。
然而让他失望的是，王德发依旧老神在在。
没多久，张二毛快步走来。
众人齐齐皱眉，倒不是说他来得慢，而是这家伙涎着脸，比王德发还不像搞学术的人。
蔡诚顾不得那么多，疾步上前，抓住张二毛的手臂，“张师傅，你快说，那是不是你的东西？”
张二毛抬头一看，神色大变。
电视机和几个仪器，怎么看都像电台。
他急声道：“领导，真不是我的啊！我交接的时候把里边的东西全部清理了！”
蔡诚呼吸一滞。
一股不好的念头涌上心头，他用力晃了晃张二毛手臂。
“是不是王德发威胁你？那东西实际上是你搞出来的？说出来，我们为你做主！”
“你特娘的有病！想死别拉上我！”张二毛猛地甩开蔡诚，一脸愤怒道。
蔡诚的表情凝固，心中泛起惊涛骇浪。
怎么可能？
那小年轻怎么可能搞出连国家都没有的东西？
“不可能！一定还有其他人！杨厂长，你查查，还有没有其他老师傅来过这里？”
杨卫国摇头，目光满是怜悯。
“张师傅交接后，这间办公室就归王科长所有。”
王德发皮笑肉不笑道：“唐院长，本来我想继续研究，给国家做出更大的贡献。”
“但有人总是百般阻挠，我不得不放下研究，您说那些人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蔡诚菊花一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