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向丁秋楠，“秋楠同志你好，我是北影歌舞团的教练刘春芳，有没有兴趣来北影工作？”
“这……”丁秋楠意识望向王德发。
她喜欢唱歌跳舞没错，可真要到抉择职业的时候，她又犹豫了。
王德发笑道：“两位老师，秋楠刚从地方上来，具体情况还不熟悉，要不给她考虑两天？”
两位评委对视一眼，点点头。
反正她们有丁秋楠的资料，跑不了。
吴丽道：“秋楠同志，你这身衣服是在哪里买的？能跟我说说吗？”
“对对对，这条裤子是什么布料？感觉比平常的布料有质感。”刘春芳眼馋不已，若不是不熟悉，她早就上手感受感受。
丁秋楠再次看向王德发。
王德发道：“就在王府井那边的成衣店，牛仔裤，不过听那个老板娘说，这种裤子很少，你们有想法可以去打听打听。”
“至于衣服，也是随便搭配的。”
吴丽问：“小同志，是你帮忙搭配的？”
王德发点点头。
“你学过服装设计？”
“学过一些……”
复赛在第二天开展。
采用评分制，取前十名参加总决赛。
丁秋楠得到90分。
然而比她高的有不少。
“第32名选手，获得95分，暂列第一！”主持人朗声道。
丁秋楠捏着双手紧张地站在台下。
“我已经跌到第九名了！”
“放心，一定可以。”
“为啥？”
王德发看她懵懂的样子，有些好笑，“你傻啊？下名歌手就是最后一个，就算评分超过你，你最多跌到第十名。”
“呀！真的？我晋级总决赛了？”丁秋楠满脸惊喜。
王德发低声道：“怎么样？我的课程有效果吧？你该怎么感谢我？”
丁秋楠脸蛋一红，下意识往周围扫视。
“要不，现在……”
“这，不太好吧？”
会场是个大礼堂，虽然有靠背椅阻挡，可有心人看来，还是很容易发现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