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皮,你师父说的对,日本人这些年做的事情你都是清楚的啊,我不用你为了我的病去跟那样的人合作。”
说来,陈皮这一点就炸的破脾气是狗见了都嫌的,但在他师娘面前是半点脾气都发不出来。
他可能听不进去二月红的话,但丫头的话他都是真真切切用心听了的。
闻言,也没把跟二月红赌气的那一套使出来,只是安抚:“师娘,我本也没打算再去和日本人合作,今天过去是算账去了”
二月红怕他惹事,怒声道:“算账也不许!你就不该”
“二爷,陈皮知道错了,你也就别气了,况且”丫头连忙拽住二月红,生怕这师徒俩又吵起来,说到况且,丫头脸上带着一抹愧疚和落寞:“况且,不都是为了我这么个病体。”
见丫头情绪不对,二月红噤了声,他知道丫头心里不好受。
陈皮却跟个缺心眼似的,压根没看出来,闻言更是觉得二月红没事找他事,冷哼一声,看见了没,师娘都知道我是为了她,就你还觉得我天天惹事!
二月红看见他那样子只觉得心梗,到底当初为什么收了这么个糟心玩意儿。
等到二月红将丫头送回房后,他又冷着一张脸把陈皮叫到书房,大半夜的跑到日本人那里去,别真又惹出什么麻烦。
如今长沙不如以往,国内形势严峻,当真容不得他在这个节骨眼上胡闹。
“你说有个孩子也去了矿山?”
二月红听完陈皮的描述,脑海里闪过那个少年的身影,按陈皮所说,很可能还真是他。
毕竟除了他,长沙估计找不出第二个能闹出这件事的人。
“孩子心性。”二月红叹气,十几岁大的孩子,半点亏都吃不了,什么准备都没有就敢去领事馆闹,也不知道是哪家出来的,从小定然一点气都没受过,不然哪能养出这么个性子。
陈皮看二月红神色,心里隐隐察觉到什么:“师父,是你让他去的矿山?”
二月红喝了口茶,想着方才陈皮描述的那孩子,说差点死在矿洞,毕竟是他请的人,还是得过去瞧瞧。
“他身手不错,而且此前并没有听说过那孩子,出手帮张启山,再合适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