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有事,必须得离开。”
陈皮想问办完事不能回来吗?但又怕谢淮安笑他,索性不再开口,正准备赌气离开,一转身恰好撞上冒雨而来的二月红。
二月红刚放下伞,一进门和陈皮撞了个满怀,俩人都没长眼,各自捂着自己被撞疼的脸。
陈皮脸一黑,刚准备开骂,就被二月红先叫住:“陈皮?你怎么在这儿?”
青年一顿,总不能说自己不太舍得这小孩陪他胡闹的日子,想问问能不能把人留住吧?太他妈的丢人了。
“我”
“算了,不重要。”二月红绕过他,径直走到谢淮安面前,撩起衣袍就要往下跪。
正乐呵呵等着二月红问自己拿药的谢淮安差点脱口而出一句卧槽,连忙把人扶住。
“二爷这是做什么?”
来不及理会门边有些呆滞的陈皮,谢淮安把人扶住后才发现二月红脸色也没比丫头好到哪去,想来是知道实情了。
“求谢先生救我夫人一命。”
提到丫头,陈皮连忙走过来:“师父,我师娘怎么了?”
二月红没搭话,只是死死攥着谢淮安的手:“先前先生说的帮忙,是指这个对不对?您有办法救我夫人对不对?”
看来真是急疯了,对着一个十五岁的孩子连“您”都用上了。
谢淮安想先抽回手,却被二月红误解了意思,他脸上带着哀求,要不是谢淮安眼疾手快再扶住他,只怕又要给他跪下。
啥毛病啊,动不动就要跪,他受不起啊,他可是听说了啊,不是小辈跪拜,都是要折寿的!
“我我先前不知道您说的是这件事,我是我太自大了,我以为”
他以为什么?自然是以为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虽然武功不错,但说到底,其实帮不了自己什么。
又或者说,二月红并无别的什么所求,关于丫头的病也从来没往少年身上想过。
“二爷,我知你救妻心切,但不用”
以为少年要拒绝,二月红死死抓着他的手腕,谢淮安腕上都被抓出几道红印子。
【好嘛,跟空间里粽子下手的力道差不多了,看得出来真的很急。】
一旁的陈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