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命,要知道他明明没那个必要。”
啧啧啧,越说越觉得印象里的那个谢淮安散发着圣人的光辉,张九日眼里的火热怎么也藏不住:“强者,有点脾气是应该的,但谢淮安不一样,他简直就是楷模,我们的十五岁在抱团,他的十五岁在墓室里闲庭若步,趟机关都跟回家似的。”
黑瞎子本来正津津有味听着,前面的都挺正常,后面越听越觉得张九日语气不太对,一扭头对上他火热的眼神。
黑瞎子:
他赶忙将张九日推到一边,满是嫌弃:“姓张的,你不会是变态吧?你那什么表情?说谢淮安就说谢淮安,为什么要露出那样的表情?!”
张九日被他推的一个踉跄,没等他开口,女人带着嗤笑的声音传来:“可不嘛,几个人当中,除了张念,就他最有病。”
张九日不用回头都知道身后的女人是谁:“张海杏,你什么意思?我还要谢谢你没把我当成五个人中最有病的?”
张海杏懒得搭理他,张念这几年犯病,张九日也没好到哪去,天天不是训练就是往外跑,谁赢了他一次就非得抓着人家打个爽,不赢回来誓不罢休的样子。
她抱着臂,对瞎子道:“我哥让我们先走,他办完事随后就到,你说谢淮安临走前给你留了信,根据信的内容,你有什么猜测没?你觉得他可能会去哪?”
张九日一听张海客要留下,眼一眯:“张海杏,你说你哥要留下来?张海客为什么要留下来?族长是不是回来了?”
听见‘族长’两个字,黑瞎子张了一半的嘴又闭了回去,哟,没下落的有消息了?
“滚一边去,怎么哪都有你,这边据点的事有多少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让你留下来你处理你能乐意?”张海杏记着张海客的话,毫不客气两眼一闭就是骂。
张九日一时被她怼的说不出话。
黑瞎子:“不知道,也猜不到,他信上只说了要我给一个人使点绊子,让我注意安全,就没别的了。”
张海杏愣了一下,闻言毫不客气道:“你表哥你什么都不清楚?!有你这么当弟弟的吗?”
她哥虽然也各地跑,但第一个知道张海客行踪的一定是她,怎么到了瞎子这里,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