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将脚放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可不,上回你耍老子的事老子还没跟你算。”
田木良子噎了一下,但之前陈皮不是上门来闹过了吗?
“陈皮桑,之前也给陈皮桑赔过不是,歉礼也送了不少,还闹了一通,想来气应该也消了吧?”
陈皮跟着谢淮安去把他们的书房砸个稀巴烂还拿了点资料的时候其实就不怎么计较这傻逼算计他的事了。
但现在还是一副大爷的样子:“我听说你们要扳倒我师父?我来听听你们怎么个扳倒法。”
陆建勋平白被陈皮骂了一嘴,加上受的气不少,现在听见陈皮的话,直接嘲讽道:“二月红还认你这个徒弟啊?没给你逐出师门?”
陈皮脸色一变就想动手,田木良子只能拦住和稀泥。
“陈皮桑应该也不想这么一辈子屈居人下吧?”
陈皮铁青着脸听完了他们的全程,合着是因为九门没人搭理才想到他。
“杀了其中一门的人确实可以取代对方,但真是这么好杀的,九门这么多年会一直都是这几位?”
真把他陈皮当枪使呢?
田木良子却笑了笑:“愿不愿做是你的事,怎么做就是我们的事了,陈皮桑不如好好想一想,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他想要什么?他想送陆建勋去见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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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暗下来的时候,黑瞎子才到了长沙,火车一到站就马不停蹄的去了二月红府上。
“二爷!您说谢淮安有消息了是吗?!”
二月红见他着急忙慌的赶来,想起谢淮安现在的状态,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黑瞎子看见他的神色,心里凉了半截,这什么表情?谢淮安怎么了?
“他把自己存进了十一仓。”
黑瞎子愣了下,十一仓?那个道上说什么都能存的十一仓?
好端端的,把自己存进十一仓做什么?
不等瞎子追问,二月红道:“他有一种罕见病,这件事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