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最近实在有点穷,他也不来下这个斗。
听见那小孩欢呼一声:“那我勉强同意你一起下那个阴阳梭。”
镜儿宫是长沙人的叫法,而这个镜儿宫还有一种叫法就是阴阳梭,陈皮站在原地没动,他真的很纳闷,谢淮安一副沉稳的样子,为什么会有个这么跳脱的弟弟?
谢淮砚见他没动,又往他脆弱的底线上扎了一刀:“喂,你不会没发现下面有个镜儿宫吧?不应该啊,你这么蠢吗?”
陈皮深吸一口,这小子看起来还是个孩子,不要跟孩子一般计较。
陈皮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你长这么大,谢淮安居然没打死你,真是让人意外。”
想当初他只是跟谢淮安横了那么一下,就被那人按倒踩在地上,动都动不了,谢淮砚这个性子,谢淮安不得烦死?
谢淮砚扬了扬头,转身往地宫深处走去,边走边道:“你知道什么?我哥最疼我了!”
陈皮冷笑一声,跟在他身后,心道谢淮安哄他的吧,就那人的性子,对这样的熊孩子只会暴打一顿。
谢淮砚手背在脑后,短短的一段路叫这小子走的极为潇洒,陈皮面无表情,第一次看见比自己还欠揍的人。
陈皮走了几步,发现这一路都没怎么碰面机关,眉头微皱,担心前面可能憋了个大的,他几步上前走到谢淮砚前面。
欠揍是欠揍了点,但毕竟是谢淮安他弟弟,功夫露的两手瞧着还算不错,前面万一有什么机关,还不知道这小子能不能反应过来,算了,他走前面吧。
谢淮砚歪头瞧他:“我开路委屈你了?”
陈皮扭头给了他个眼神,让那小子自行领会,谢淮砚知道陈皮心里的想法,笑了笑没跟他抢。
他开路是带着陈皮避开所有机关,陈皮开路嘛
十几分钟后。
陈皮又重新站到谢淮砚身后:“还是你来开。”
他以为前面那么多没机关是因为后面憋了个大的,谁知道是谢淮砚这小子全都避开了,他带路这十几分钟,不是不小心碰到这个就是不小心碰到那个。
等陈皮清理完机关,扭头一看,谢淮砚那小子正站在十米开外的地方看他笑话。
“你怎么知道这些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