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方便多了,起码是生活能够自理了。
这时我才发现受伤这一个月我都是睡的老头的房间,而他都在搭建的接诊的厢房里睡着。
给我整了个大红脸,赶紧摆手说要搬回原来的地方。
老头吹胡子瞪眼假装生气,最后我只能答应一直在这个房间休养到能自由行走。
为了能够早点恢复,少制造些麻烦,每日我会固定拄着拐棍在谷内慢走一段时间,再坐在一旁默默地观察他们练习强身健体的操,吃过午饭后翻看老头房间的医书。
新鲜的知识如浩瀚的烟海一样,除了原来认识的一些简单的草药外,又见识到了许多陌生的草药类型,甚至有一些和师父药田里的相似,只不过名字不一样。
兴许这川椒原来是个活泼的性格,他们在瞧见我每日都静静地不说话,除了上午的时间,其他时候都是闷着看书,也有些手足无措,每每我在场的时候都会偷偷瞄我。
而老头对我的治疗也从治疗体表伤转移到了研究我的“离魂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