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兴许是太过悲痛,老头病了,也没起来带着练功,我跟着师兄师姐们都围在他床边,轮流给他把脉并商量着怎么开药。
我目光搜寻了一下,发现了木盒子被他放在了屋内供着药师像的案桌上。
默不作声,跟着他们一起去取药了烧灶熬药。
中午也是大家一起闹哄哄地煮了一锅米粥,给老头端了一碗一点点喂了。
在这期间,他一直默不作声看着我们忙前忙后,连师兄师姐们商量开药的时候都没有指导,眼里仿佛凝结着浓重的雾气,压抑的可怕。
师兄师姐们都怕是他难受得很了,像哄小孩一样哄着他吃了粥喝了药,又摸出蜜饯来给他吃了。
下午依旧是没有出来,只是让我们自己在书房自修。
想了想我将笔记拿去了老头房间,又拿了几块饼子端了过去。
听到声音他睁开眼看了看我又不说话。
“师父,再吃点东西吧,大家都很担心你。”说完我把饼放在了他的床边,找了个凳子坐在了床边。
老头一夜之间白发又多了些,叹了口气把饼拿在手上一点点掰着塞到嘴里。
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安慰他,只能坐在他旁边看书陪着。
不一会儿其他的人也拿着书进来了,围着老头坐着。
他看着看着眼眶红了起来,握紧了手里的饼,大口大口地吃着。
入了酉时,他的精神气看起来好了不少,爬起身来把我们赶出来把书放回去,晚上炒几个菜。
我们听了都很高兴,急忙烧灶的烧灶,搬柴火的搬柴火,煮饭的煮饭。
虽然说是他下厨,大部分的事情都被我们抢过来做了,他顶多就挥舞下锅铲放调味料。
一顿饭吃下来老头看着也放下了不少,看着他身体好了些我们也赶紧让他回床上躺着,我们几个在那叮呤咣啷的收拾灶房。
睡过一觉,老头已经恢复过来了。
今天又是被他拿盆敲醒的一天。
睡眼迷蒙的从床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开始排队洗漱。
等练完功,老头带我们盘点了一下仓库里的存货,决定在七日后出去采买一些吃穿用品回来,特意点名让我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