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在京城的日子就没有人拦着不让我们出府了,老头也带着我们去拜访了他原来的老朋友,不过在他们交谈时总是让那家的女眷带着我们几个在院子里玩耍,他和大师兄就关着门和他的老朋友们商讨着什么。
又这样大概过了几天,大师兄去太医院任职的日子也要到了。
在任职的第一天,老头还陪着大师兄去了一趟太医署,像一个忧心忡忡的老父亲。
不过在我们的眼里,他确实也是一个父亲的角色。
在京城待了将近一个月,老头决定带我们回去了。
临走时还和师兄说,以后每年我们都会来京城住上一个月,让他不要太过忧心。
日子从这天开始便过得飞快。
我们每年的行程不外乎学习,协助老头接诊,出谷义诊,赴京陪大师兄,再回来继续研究病症。
这期间大师兄和二师姐还在京中成了婚,一起留在了京城,生了娃娃。
因为娃娃出生在新年的时候,所以我们将每年去京城的日子调整成了过年的时候。
这年依旧是预备去京城过新年,我们打包了一些自己做的吃食还有用药香熏好的小孩衣服。
等快到了京城,只瞧见门口城门口拦着密密麻麻的士兵在盘查进出城的人,城门只开了一条只容一人进出的缝,前方摆了三四排行马,入城队伍排的老长。
这熟悉的一幕让我暗道不好。
赶紧的朝周边路人打听。
路人也是捂着嘴压低声音瞟了周围几眼才对我们说:“前些日子六皇子反了,一路打到了城北,太子殿下从冷宫抓了贵妃娘娘,又抓了位太医挂在城墙上威胁六皇子殿下,没想到全被六皇子殿下让人一箭射死了!”
老头差点没站稳,被我们扶住,抓着那路人的袖子问:“那太医姓甚名谁?”
那路人想了想说:“只记得姓苏,她夫人也是个烈性的,在夫君尸体被送回来的当晚带着孩子自尽了。”
我们几个对视了一眼,也不顾长长的队伍,直接冲上前去,想要闯关入城,被守城的官兵押解着送到了长官面前。
这长官有些面熟,也许是从前老头带我们见过,看到我们立马让人将我们身上的绳索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