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特别是男子。
我什么也没有回答,只是一味地装傻观察着周围。
终于等了许久,原来那个抛绳子的男人带着一名衙役打扮的人跑了过来。
“小娃儿,你爹娘呢?”那衙役驱赶了一下周围看热闹的人群,蹲到我面前瞪着眼问我。
我眨巴了眼睛,装作害怕地发着抖。
那妇人见此也不顾我从河里刚爬出来的泥污,将我搂在怀里轻声哄着:“那是官老爷,娃娃不怕。”
见我情绪平复下来,这衙役也尽量声音放低了些,说:“小娃儿,你怎么掉进河里的,你爹娘呢?”
我装作思索神态,轻轻地摇了摇头。
“这麻烦了,这娃儿还不知道是不是个哑巴,啥都不记得了!”这衙役啧了一声说。
那妇人一脸心疼地看着我,掏出怀里的帕子给我擦了擦脸。
“还是个清秀的女娃子,杀千刀的,怎么就这么扔河里了哟!”她叹着气,看了下那拿绳子的汉子。
那汉子似乎读懂了她的想法,面露窘迫捏紧了手中的绳子似乎是下定决心似的想朝衙役开口。
那衙役见此立马开口制止道:“先紧着自己家的孩子吃饱饭吧,更何况这孩子的爹娘也在找呢,我先领去慈幼堂,你们不放心来城里上工的时候来慈幼堂瞧她就是了!”
那汉子听这话瞬间松了一口气。
妇人眼底挣扎了一下,也放弃了自己的想法。
和他们简单告别之后,我跟着衙役朝着一条巷子走去。
这个城市陌生中又透露着一些熟悉,踩着脚下的泥路,我好奇地看着周围的建筑。
沿路的房子都是用青砖搭建起来的,墙根下都是溅起的泥土印,房顶盖着黑色的屋瓦,不时有木门拉开,一些穿着青灰色带补丁长袍的长辫子男人走了出来,和衙役打着招呼离开。
又走了一段后,他终于推开了其中一个院子的门。
“张婶子,”他推开门的瞬间大声朝里面喊着:“我这又捡了一个孩子。”
张婶子一边抓着围裙擦手一边走出来感叹着:“最近被丢的孩子也越来越多了,这世道是不是要乱了?”
衙役赶紧将门关紧了制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