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才会出现呢?
我现在脑子里全是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挤的满满当当,而在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有种摸到了洞虚境门槛的感觉,可是又一片雾气蒙蒙,把握不住。
瞧我坐在躺椅上发起了呆,胡老板也变化成了它嘴里说的三十岁男子的模样,打开了房门去前面将店铺门打开。
坐在这里想了许久还是没有半点头绪,我干脆起身在角落处重新拾掇了一下,变化成头戴瓜皮帽的男童,起身朝店里走去。
这时店里的客人也多了,看到我都好奇地问了问胡老板我的身份,胡老板也是笑呵呵地解释说是他的远房堂弟。
突然隔壁店铺的老板走了过来,压低声音对着胡老板说:“听说了没,这次朝廷赔了一大笔银子,过几日又要加几个名头找大家收钱了!”
胡老板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瞧见没人注意到这边赶紧小声呵斥道:“不要命了,也不等闭店了说,给有心人听到不想活了吗?”
那人赶紧伸手捂住嘴一脸后怕的样子。
不过他也没说错,在此后的日子里,苛捐杂税越来越多,而那害人的大烟卷土重来了,只瞧见一个又一个从前的富户落魄,将没有劳动能力的女儿卖进了青楼供人玩乐,路上行走的人们身形越来越单薄,似乎被生活勒住了脖颈,无法活着。
却还有异族人大摇大摆地在街上走着,瞧谁不顺眼便随意欺凌,官府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