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开怀很快就结束了,这群头戴着头巾的人立马调转了枪口对准了把他们迎进来的普通百姓,还有一部份直接冲杀进了这城里一些富户的家门,砍杀的砍杀,抢夺财物的抢夺财物。连街边一些关了门的商铺也被砍开了门,在一片惊恐的目光中被抢光了。
我转头拍了拍胡老板的肩膀说道:“你换个地方开铺子吧,这里应当不会有什么安乐日子了。”
见到这幅场景它也摊了摊手说道:“预料到了,那你呢,要和我一起去别的地方找找留下来的办法吗?”
我摇了摇头说:“不了,我要找找所有人都能好好活着的办法。”
似乎是被我此时的目光震撼到,它有些说不出话来,半晌才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了句:“那我只能祝你成功吧!”
说完变回了原形从楼顶跳了下去,在人群还混乱的时候偷偷溜回了已经被翻的一团乱的后院,从角落里挖出一个包裹叼着飞奔走了。
我默默地坐在楼顶朝它挥了挥手,希望以后还能有机会再见面吧。
第二天,所有人被这些入城的人分别集合在了城里不同的广场里,宣读着他们的规矩。
先是要求所有人将自己家里的粮食物资和钱财统一交给他们进行管理和分配,有些人一听也觉得被“平均”了也挺好,再也不用看着那些富户锦衣玉食而自己只能担心每天会不会饿死了。
有要求男女分行,平日都按性别住在不同的地方,根据性别分配不同的活计,女子也不许缠足。所有人每日都要将安排好的劳动量都完成。
过了没多久,各个书院也被封禁了,县学也被一把火焚毁,而这升腾的火苗边,不少人正将搜刮出来的书籍一担担往里扔着。
城外依旧被“朝廷”的炮火轰击着,没有停下来的日子。
由于个头小,我没有被送去战场,只是被分着去运送木材至他们要建宫殿的地方,可城外都是战火,只能将原来一些很有历史沉淀的建筑全拆了当作建筑材料。
每日领取到手里的粮食也好不到哪里去,对于其他人来说就是仅能饱腹吧。
只是因为瞧着大家都穿着一样的衣服,吃着一样数量的食物,总会让有一些人产生一些心理安慰。
慢慢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