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后根据安排分批放排离开考棚。
第一场考试出来,胡三早就在附近的客栈里订好了房间,将我们一行人接了过去,又在酒楼订了一桌子的好菜,让我们能好好放松放松。
除开其他三名学长不是第一次县试,只有我和另一名学弟对后面三场考试感兴趣。
吃饱后,见我和另一名学弟都要参与后三场考试,几位学长在向先生的带领下纷纷向我们传授了经验又分析起了考试重点。
过两日县里发案,我们齐齐过去看,先从最外一圈找起,没花多久就见到了其他四个考子都上了榜,而最中心明晃晃的就是写的我的座位号。
这就表明我们五人都上了榜,而我已是本次的县榜首,已经直接获取秀才的官身,无需在进行院试,只用安心准备乡试就行。
只不过第二日就要开始下一场考试,也不好庆祝,只等我和另一个学弟考完剩下的三场后再回私塾里庆祝。
而最后一场考试结束出来时,已经看到我的考卷被拆封了公布在外面的放榜处。
放榜处被挤了个水泄不通,其他几个看着也是私塾先生的人纷纷对着向先生恭喜着,向先生只能谦虚着一个个回应。
等回到了私塾后,向先生将我叫进了书房。
他拿起了一封信递给我手里,惋惜地说:“以你的才智,只在我这私塾里念下去倒是会误了你,这些日子我联系了相熟的同年,由他们做了保,你去长沙城里的书院读书吧!”
听完这些我也愣住了,只呆呆地问:“先生您不教我了吗?”
他只看着我叹着气:“你糊涂啊,我这里能学的已经不多了,去省城里的书院念书可以提前向省城里的大儒们拜门,以他们的人脉和知识储备,你想要做多大的官全靠他们了!”
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和他解释我并不是想要做多大的官,只是想要登到高处影响更多的人和改造这个“朝廷”罢了。
这在现在听来自然是大逆不道的。
听罢只能拜谢他这些日子的教导之恩,之后跟在他的身后走了出去。
先生的小女儿此时已经在学习走路了,见到我出来,急忙松开了姆妈的手,摇摇晃晃地朝我扑了过来。
怕她摔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