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还握着类似权杖一样的东西,脖子上戴着十字架,满脸威严。
见到这人我瞬间警惕起来,毕竟以我的记忆来说,这样的人出现必然带着战争,而不知道在这次的战争里他是否允许被我杀掉。
不过近些年来重臣们的亮剑也让一些异族人收敛了一些,先是西域的军事重镇被从北方的异族国家拿了回来,接着又是从学堂毕业那年水师亮剑。
只是看着是想给这“朝廷”续命,其实只是垂死前的挣扎罢了。
我这些年边学边翻译出来的书也在胡三的帮助下,在当地推广了起来。而我为了方便所有人的理解,甚至模仿当年制作图册的办法,将许多内容绘制成连环画的样式,这样连不识字的也能看懂不少。
然而让我想不到的是,异族人坐不住了,在我毕业的第二年又挑起了战争,尽管在一众将领用着新式军队一路取得胜利的情况下,这“朝廷”仍然签了赔偿的条约。
而这些赔偿所要耗费的金银自然又是给所有人增加各种明目的税来收集。
尽管我已经身负官职,这税已经将我的俸禄尽皆扣走还不够,好在我不会被饿死,但其他的同僚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度过。
一些贫苦家庭出身的低品阶官员终于放下了身段,彻底同流合污。
仅凭借充当译官并不能改变什么,真正能带来改变还是要通过一点一点影响所有人的思维才行。
于是我再一次求助到了两位大人,请求外放到地方。
正巧这一年他们正在筹备一直以异族军事设备为主的水师,一番商讨之后,为我要来了在这水师所在地方担任知县的恩典,而县令正是正七品可以担任的官职。
知道我要离开,这些年来以为与我交好的异族人依依不舍,纷纷送这送那。
知道我喜欢书,等我回到住处时,已经打包了许多本沉重的异族文字书籍了,为了不被看着奇怪,还是分批带回来。
其中一本里还夹杂着一张曲谱,瞧着这歌词居然让人有些震撼,原来在他们的国家里也有着被压迫着受苦的人,而这首歌正是在呼唤着这群受苦难的人团结起来做斗争。
今天收到的书籍太多了,甚至都记不起来这本书到底是谁送给我的,而以他们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