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乖巧地说了声谢谢哥哥。
而先生家的女孩子们都是健康又活泼的样子,在院子里跑跑跳跳,好不快乐。
可今天一天过去,我要寻找的人却一无所获,而金线在回程的路上又转变了方向,指向了另一个地方。
那今日的指向是怎么回事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推测也许是现在或者未来会产生因果关系的人也会对这条线有影响呢?
不过这一切都要等待着时间来证明了。
等拜了年后,我决定全力地将时间投入寻找他的踪迹中,时不时便出门好几天才回来,府里的人也习以为常。
终于在苦寻了一个月后,我见到他了。
我见到了这根金线的另一端连接的人,此时他正和自家的工人一起干着农活,闲暇时间坐在田埂上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来,看得无比认真,连身侧来了一位二十余岁的女子都没注意到。
待这女子唤了他几声,他才反应过来起身与她客客气气地打着招呼。
而找到了他之后,我也不会刻意去接近,只是站在一旁的山坳上默默地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并跟在他们身后,见他们进了家门。
自此我每个月都会抽一天的时间前来,因为我对他抱着太大的好奇心,想了解他究竟是怎么最后踏上这个位置的。
也许正是因为格外特殊的能力,待他在秋天又去念书后,写的文章每每都被当地的先生赞叹不已。
直到这个时候,我突然意识到,我也不能将时间都耗费在这里,我还有自己没有完成的目标,于是将时间缩短到了三个月去看一次。
因为在这个时候,这里爆发了“抢米”的风潮,这里受天灾了太久,民众没有饭吃,许多粮商坐地起价。
大家为了活下去不得已纷纷走出家门,将这些黑心的富户们都砸了个干净。
也许是胡三在这期间也在自己住所周围救济过被饿的奄奄一息的人,它自己在经年累月间又积累了不少功德,在这次风潮里,许多人自觉地绕开了它的院子并劝走了想要拿着东西砸门的其他人。
在一番考量下,唯安在征得了胡三的同意之后,在后院门边将一些陈米搬了出来搭起了粥棚。考虑到历朝历代以来施粥的经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