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地调转了自己的前进方向,跟在他的后面,眼瞧着他朝着一个小院子走了进去。
一开始我还想不到有什么办法可以接近他们,想不到没多久,他们成立了一个书社,传播新的思想和文化。
经过了严密的考察之后,过了一个多月,终于加入了他们的团体,最开始只是要求每日都在院子里诵读着这些从国外翻译而来的新书,看了一段时间后我要来了原版,逐字逐句地调整着里头的翻译。
大家都很好奇我怎么会认识这么些文字,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回答说:“家里曾经有一位中了进士的官老爷去过当时京城的新式学堂念书,寄了不少这些书籍回来,打小家里就教着。”
他们一脸恍然大悟,其中一位清秀女子朗声问道:“你家可是城里的胡府?”
我点了点头,瞧了瞧她周身气息,却与向先生家有着血脉联系,还有曾经我留下来的护佑痕迹。
“那可巧了,你说的这位官老爷和我家还有些关联,是我外祖父的学生,我俩还能认个亲。”她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我到一旁。
因为见外面女子也有书可以读,我便恢复了女子的打扮,学着大家穿上了长裙,剪起了齐耳短发。
“早年听母亲说这位官老爷还有一位义子,只是早些年去外面求学,也不知道回来了没有,外祖父他老人家也挂念着。”她问着我。
我思考了几瞬开始编道:“义兄他一切都好,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拍电报回来报平安,还叫我们时时去关心向老先生。”
随着我们叙起了旧,我与他们之间的隔阂也逐渐消解了,每日都是研读着最新的文章和书籍,又激烈地讨论着。
只是他们又另外组织了一些会议,以我年纪不够为由,没叫我参加,只是留在书社里念书。
十月还与他们一起因为“自治”问题,冒着雨上街游行。
进入十一月以后形势更为紧张,新来的军阀被手下叛变赶出了城,双方爆发了激烈的战斗,学社里激动地连发了好几篇文章痛斥时局。
没多久,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对向先生的外孙女如此亲切了。
因为她与帝星成婚了。
拜年时还在向先生家里见到了他俩,一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