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后勤救治伤员,有时候实在没药了我还得临时上山去挖。
但第五次却撤换了指挥官,非要推举从北边新成立的苏俄派来的“专家”做指挥。
连我都能看清楚这些人打起仗来根本不按实际情况来,只一味硬拼,更别提他们了。
而吃了败仗,这时的指挥官却只想着逃走,我们的人大幅减员,我救都救不过来,药也不够了,我又不能直接去地府要人塞回了,这不是破坏人间秩序了吗?
不得已,我捡起了身边死去的战士的枪,并找着身边是否还有活人能让我扛回去救治,又一边瞄准着试图围攻过来的穿着不同军装的人,试图吓退他们。
终于找到了一个伤员,正准备上前去扶,而他猛地起身端上了枪似乎想最后一搏。
只听身后呼啸的枪声传来,我暗道不好,立马站直了身体挡在他面前结结实实挨了几枪,并把他扑倒在地上,叮嘱他保命,将生的希望带回去。
待他含泪答应以后,我展开了龟息功假装死去了。
这场战斗开始之前我就已经推算过,虽然万般艰难但总能过去。
而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等我再醒来时,已经被埋进了土里,四周空无一人,只听见虫子在土里蠕动的声音。
我将手伸了出去,扒开了面前的土,又撑着地面坐了起来。
我“呸呸”两声吐出了落在嘴里的土,又站起来将身上的泥巴拍了拍,看向了周围。
以我为圆心,一个又一个土包聚集着,应当都是这次牺牲的战士。
我将土埋了回去,还刻意将土包堆得和周围差不多大小,不想引起怀疑。
瞧着手上依然发亮的金线,再根据天象测算了一番,确认了他们这一波过去了,虽然道路险阻,但终能到达目的地。
便也放了心。
又变换了一身形态找回刚刚的战场里,看看能不能捡到还有子弹的武器。
刚刚的壕沟尽是血迹,我瞧了瞧周围没有人,便蹲下身来,在土里摸索着。
还真叫我摸到了几件,瞧了瞧还剩几粒子弹,都收进了戒指里。
甚至还摸到了一个没来得及拉开的手雷,倒是意外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