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说完,病房外响起了“砰砰砰”敲门的声音,我半开着门瞧见一群庄稼汉正一脸焦急地围在病房门口,见我开了门,急冲冲地就想冲进来,其中一个中年汉子一边推着门一边喊着:“那是我婆娘!放我进去!”
而这个女孩在我身后发出了尖叫声。
但他们都低估了我的力气,在他们惊诧的目光里,我把病房门关了回去,将这些人隔绝在了外边。
这时我再回头,这个女孩已经钻到了床底下瑟瑟发抖。
我赶紧过去蹲下身握住她的手安抚道:“你放心,今日我在这里,没有人能带走你。”
两名警察此时表情严肃,打开窗户对着楼下维护秩序的其他警察招了招手,叫他们赶紧上来。
没多久房门外面终于消停了,打开门那群庄稼汉像个鹌鹑一样被围在了中间,不敢多说什么,但眼神还是止不住地朝我们这里瞟着。
刚刚场面混乱还没有注意,这时再观察发现这里好几个庄稼汉身后跟着女鬼,死相恐怖,有的趴在他们的背上,有些挂在了他们的脖子处,还有些直接坐在了他们的肩膀上。
似乎是我的目光和她们对上了,她们开始看着我猛烈地摇头,眼睛里流着血泪,张开嘴却没有舌头,只能在那里“啊啊”地叫着。
她们的反应一剧烈,这些庄稼汉似乎也有所感应一般,又是捶背又是捏肩的,看样子好不难受。
我此时也不能做出过多的反应,只当没瞧见一样,挡在了病房门口不让任何人进去。
没多久,更多的警察也赶了过来,将这群人带去了警察局。
但就算是这样我也不敢离开病房半步,就怕我一离开就会有人冲进来将她带走。于是我拜托了守在这里的警察同志去县政府里帮我去请两天假,等她一到家我就回去上班。
终于到了将她送进医院的第二天的夜里,去省城打听情况的人也开着车回来了,一同回来的还有她的父母和几名亲属,以及省城的警察。
一见到女儿伤成了这个样子,她的父母泪流满面地扑了上去将她抱住,又听说是我将她救回来的泪眼婆娑地握着手说着感谢。
我连忙摆了摆手说道:“这都是什么话,领袖说过,我们就是要为人民服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