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拐来的尽是些没有户籍的人,从他们屋里搜出来名单里也只是给这些苦工简单的起了个名字,为了好清点人数。
“英子!英子!”这时负责清点人数的警官呼喊了这个名字几遍。
全金面露迷茫,思考了片刻, 恍然大悟般反应过来,从我身边跑开,过去报到。
点完了工人的名字,来了几辆大巴和救护车,将全金他们都叫上了车,朝山下驶去。
“布浇律,你这是要第几次进去了,怎么次次都不长记性呢?”一个中年警察对着砖楼里抓出来的领头的男人恨铁不成钢的说。
这个名叫“布浇律”的男人脖子一缩,也不敢多话,只讪笑着瞧着那名中年警察。
等他们都押送上车以后,我和师叔也回到来时的山脚下,将车开了过去。
果然等车开至那座山的山下大路时,许多警车和救护车也已经开走了,只剩一辆黑色的轿车等在了路边,模样还怪好看的。
见我们的车驶近,黑车的车门打开,两个熟悉的身影从车里走了下来,他俩也穿着正式,将短发梳得整整齐齐,快步朝我们的方向走来。
也顾不得师叔把车停稳了,我直接开门像个炮弹一样冲了过去,差点摔了下去。
还好被师父与师伯扶起站稳了。
师父和师伯打量着我眼里充满了震惊。
“你这孩子,怎么瞧着长了三岁,究竟遭遇了些什么,快给我们说说!”师父一脸焦急地看着我说。
师伯也是附和道:“是谁欺负了你吗?你这境界和修为怎么还退了一些?”
我的故事说起来也太长了,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完,只能先对着师父说:“师父,我的故事等一会儿休息的时候再讲吧,在这里讲也不知道要在路边待多久,先将全金带回来吧。”
师父他们想了想也是,拿出手机按着上面的键盘,不知道给谁打了个电话,又问了问我全金的名字,挂了电话后只叫我先上车,一会儿就能见到了。
师叔也终于停好了车走到了我们旁边,师父见到他来,叫他将车钥匙拿来,又说要换车坐,叫师叔坐上了那辆黑色轿车。
“徒儿会开车吗?”师父将车钥匙拿出来在我眼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