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没忍住眼泪又大颗大颗的滴落下来。
“怎么了,怎么哭的这么厉害?”我拉着她坐在床边,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哽咽着说:“我初中的班主任,就住在我楼下,从小看着我长大。刚刚才知道她得了很严重的病,治不好了住院了,爸爸妈妈叫我组织以前初中的同学一起去医院看她。”
“我陪你一块儿去吧,别伤心了,说不定能治好呢?”我安慰她道。
她也点点头说:“顺心你陪我去可太好了,爸爸妈妈还叫我去了医院别哭,我好怕我忍不住。”
我摸了摸她的头说:“没事,到时候我提醒你,叫你忍着。”
等把她终于哄睡着,我躺在一旁看着窗外的星空点点。
这些煞气终于是影响到了体质不好的普通人身上。
而在我刚刚的观察中,竟然发现了王老师的身体也出现了一些问题。
但具体要怎么治还需要看看脉象,不然痼疾沉疴猛如虎。
可我现在身份只是一个高一的学生,他们也根本不会让我把脉的,还需要特别想想办法。
第二天一早,我俩从被窝里被挖出来吃早餐。
琼燕还能在那哼哼唧唧地不肯起来,而我在房门被打开的第一秒就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去到洗手间漱口洗脸。
王老师的早餐除了正常的面条外,还从一个大罐子里挖出一勺黑色的粉末配着面汤喝了进去。
等出了门下楼时我向琼燕好奇的打听着,问琼燕她妈妈喝的是什么。
“那个罐子里啊,是黑蚂蚁磨成的粉,给妈妈看病的老中医说这个可以治病。”她想了想给我解答道。
“王老师生病了吗?什么病啊?”我有些好奇地打听着。
她回答说:“医生说是类风湿,所以开了很多奇奇怪怪的药。”
类风湿?瞧着病症有些也不一样。
但小地方的医生见识有限,可能也没认出来这病的具体原因是什么。
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琼燕,我爸爸他们有在京城开中医馆,里面有很厉害的老中医坐诊,咱们俩关系这么好,我叫我爸爸带着老中医来瞧瞧?”我看着她的眼睛说。
而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