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蛋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他颤颤巍巍指着前面几个身形僵硬的乘客说:“这些人怎么都低头不说话的,还全部瞧着都是水肿的样子?”
我挑眉神秘一笑:“因为你小子,撞鬼了呀!”
说完伸手在他背上拍了个平安符,正巧这时车门开了,他被吓得怪叫着跑下了车。
在他下车的时候,背上贴上的平安符瞬间燃烧起来,烫的他在原地不停地转圈拍打着后背,但又够不着。
车上的乘客此时似乎被这阵动静吵醒了一般,齐齐面无表情偏过头看着他。
我靠在车窗边微笑地朝他摆了摆手。
他也不顾背上的灼烧感了,大喊大叫的朝着房子多的地方跑了过去。
“我觉得你刚刚更吓人!”悦晴吐槽着说。
“哪有?我明明很温和了。”我摊开了手说:“这倒霉蛋,也不知道经历了啥,运势能低到这个程度。”
“管他呢,反正已经赶下车了。这下他是能彻底记住咱俩了。”悦晴捂着嘴偷笑。
见这男人跑掉,车上其他的乘客脑袋调转一百八十度,直愣愣的盯着我俩。
车门也“嘭”的一声狠狠关上,好像是不许我们再下车的样子。
后面的几站这趟车也再没停靠过,一路加速朝着尾站开去。
我俩全程靠着椅背,双手交叉环抱胸口和这些乘客对视着。
看见我们这副样子,它们的气势反而低了一截,默默地把头转了回去,回到了最开始低着头不说话的样子。
果然等开到尾站的时候,司机也没在站边停留,直愣愣的朝着水库里冲了进去。
当水挤破车玻璃涌进车里的时候,那些乘客仿佛恢复了神志一般,一脸狰狞地朝我们俩游了过来,拖住我俩的双腿不让我们游出去。
可我俩是有功德在身的,当我们不再掩藏气息的时候,它们抓着我们双腿的手立马像被针扎了一样往回缩,但又不甘心将我们放走,全都浮在了我们周围,想叫我们困住,淹死在这水里。
可它们没想到的是,我非但没走,还在水里盘腿打坐,默念着超度的法咒。
随着超度进行到一半,以我为中心,水里扬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波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