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走路的脚步太轻,以至于上楼时这些声控灯都没接受到亮灯的信号。
这个女人也没有发现我们已经发现了她,只当我们是过路的人,微微侧过了身体让我们过去。
而她的目光一直也盯着那条能通往外边的唯一的通道。
注意到我的目光,她猛地回头,形象也瞬间变化了起来。
原本是正常的人形,转头后脑袋瞬间掉了下来,咕噜噜的滚到了我的脚边,血肉模糊。
而身体还是站得笔直,只是全身的衣服逐渐被鲜血浸得暗红还向着地面滴洒着。
见到这个变故,张警官一只手捂住嘴防止自己尖叫出声,另一只手拽住栏杆防止自己摔下去。
我叹了一口气,俯下身捡起滚落在地面上的头颅,将身上的功德金光抽出一部分覆在她的脸上。
霎时她的面部五官清晰了起来,只是眼睛瞧着还看不清东西,我摊开手掌捧着,这头颅颤颤巍巍飞了起来落回了自己的身体上。
受这缕功德金光的影响,她的身体自上而下开始恢复生前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她眯起眼睛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瞧了瞧我和张警官,深深地鞠了个躬。
见她恢复了正常的样子,张警官松开了紧握着楼梯栏杆的手,开口问道:“徐女士,如今杀害你的凶手已经判了死刑,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吗?”
听到这话她眼里淌下来两行血泪。
“只有动手的才是凶手吗?这个一直待在农村没上过学的老太婆怎么知道向我脸上泼油能溶解我的隐形眼镜,叫我看不清东西呢?”她朝着张警官的方向偏了偏头,质问道。
张警官被问得哑口无言。
“而等我死了,那人又以我丈夫的名义给那老太婆写了谅解书,凭什么?原本这房子和家里的存款都是我名下的,我的父母亲人又被他威胁,最后全到了他的名下,把我母亲都气病了,这又凭什么?天理何存呢?”她说着说着越来越气愤,隐隐有化为厉鬼的趋势,只是被我分给她的一缕功德金光克制住,没能成功。
“可是,这些都没有确凿证据……”张警官还在耿直发言,被我按下。
我安慰她道:“人间的法律条文有时太过死板,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