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布帛上的立体的石塔,开始研究。
但只有这座塔还不够,这还没有办法看清楚这里整体的环境。
毕竟以袁慎之的心计,这里不可能只布置了小型的阵法。
目前还没有更多的资料传回,暂时只能将照片拍到的东西都一一画了下来。
我也要想想办法,可以寻找些什么借口去到倭国这个塔的附近瞧瞧究竟。
等暑期作业和下学期学习的内容预习完毕后,师父他们也回来了,发现了被动过的柜子,急忙拉着我进了会议室,嘱咐我先不要轻举妄动。
我也只能暂且答应下来,抿着嘴看着翻过来的白板不再多说什么。
很快就到了开学的日子。
高二和高三日子过得飞快,补课补得连带着假期也都没回京城过,只有师父他们偶尔得空来探望一下。
学校自从彻底用砖封死了北门以后再没发生过什么人命官司,煞气和怨气都被我清理得差不多了,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王老师的身体也逐渐恢复了。有了这一遭经历,她恢复了教学工作,又将自己的精力逐渐放到了对琼燕的培养和家庭的维护中。
有了王老师的步步紧盯,琼燕也收了心,与我和悦晴每日沉迷于背书做题。
介于我和悦晴的特殊身份,我俩最后还是决定选择文科,等高考后选择宗教类和历史类的专业申请志愿,重新分班以后又与琼燕待在了一起。
支撑到最后百日宣誓的时候,不少人已经叫苦连天但也不敢懈怠,教学楼里一直到老师强制熄灯了许多人才离开了座位。
终于,第二日就是高考了。
原本活了这么些年,我与悦晴应当非常淡定才对,也被周围的一些同学所影响,不免也有一些紧张。
看着日期,我简单估摸了一下,琼燕的生理期应当也就是这两日了。
原本她每个月这个时候都会疼痛难忍,严重的时候还会没日没夜的呕吐到晕厥。
想了想,我递给她几张夜里做出来的膏药来。
“这是做什么?”她拿在手上翻来覆去的有些好奇。
我贴近她耳边轻声说:“这几日你将它贴在小腹位置,可以缓解疼痛,运气好的话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