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指腹传来阵阵温热触感,姝朵嘴角露出浅浅的笑意。
他的动作很温柔,像是怕弄痛了她一样。
而另一头陈海平拎着今早阮景盛嘱咐买的茅台,去了阮景盛那屋。
大白天的他也没想到屋里会发生什么不可见人的状况,心大地一推开门。
然后就看到——
陈海平严重怀疑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又睁开,确实没错。
屋内的阳光很充足,窗户吹来的不再是冷风而是夹带阵阵暖意。
那个一直以来对谁都冷着一张脸的阮景盛背靠沙发,双手抓着眼前女人的手指揉捏,神色温柔至极。
“疼不疼?”
“不疼了。”
“以后别再自己做饭菜了。”他低声说了一句。
“阮团长,你觉得不好吃吗?”女人的声音隐隐有了哭腔。
“不是……算了……你下次小心点。”他语气无奈,颇有妥协的意味。
陈海平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屋内亲密无间的一幕,脑子嗡嗡直响。
直到阮景盛冷厉地扫视过来,他才猛地一抖,回过神。
“啊啊啊,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继续!”陈海平捂住眼睛,快速往外跑去。
屋内,姝朵愣了愣,旋即扑哧一声笑出来。
这个陈海平,还真是有趣呢。
阮景盛看着她的笑容,心底涌起一丝奇怪的感觉。
他抿了抿薄唇,没有说话,继续为她涂抹手上的药膏。
下一秒,陈海平去而复返,提着茅台走进屋,随后小心翼翼放在桌上。
“阮团长,你们继续,我先出去了!”他嘿嘿一笑,转身溜了。
关于阮团长的私生活,要说他一点儿兴趣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但感兴趣是感兴趣,总不能为了这点兴趣把饭碗丢了吧?
房门合拢的瞬间,阮景盛抬头瞥了他离去的方向一眼,收回目光。
等陈海平一走,屋里只剩下两个人。
姝朵歪着脑袋,打量着眼前男人英俊的侧颜。
他穿着军装,五官硬朗,线条坚毅,棱角分明。
这样的人,似乎